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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,这不是我的小刀吗?原来掉这里了……
姜浅确认他离开后才放松下来,但仍然心有余悸。
为了一把刀开枪,还有他穿的衣服……那人绝对不是军校的学员。
看他的伸手和跑步的样子也不像是经过正规训练的,一股野路子,肯定不会是联邦军队。
他想起害死锅盖头的箭头,或许就是这个人的手笔。
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他们一共有多少人,攻击学员又是为了什么……
这些在之后的剧情应该有解释,可系统只告诉他自己参与的前半部分。
唉,下线太早也不是好事。
他试图唤醒系统询问,但好巧不巧又断联了。
系统啊系统,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……
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仍然没有作用,反而弄得无江一脸紧张地看向他,问他是不是受伤了头疼。
很快,他的思路被一声呻吟打断了,只见鹰钩鼻惨叫一声,捂着腹部跪了下去,血液从指缝间流出来,滴在草坪上。
作为医疗系的学员,校规让姜浅不能见死不救,而且毕竟对方也只是想拿他们的积分,没想杀人,所以纵使他十分令人讨厌,姜浅还是决定留他一条命。
顺便下手重点,让他吃点苦头。
检查过伤口之后,姜浅深感不妙。
虽然没有伤到要害,但如果不及时救治,很可能失血过多造成休克。
这里缺少药物和治疗仪,外面又指望不上,只能就地取材。
姜浅给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,他记得来的时候见到过一些草药,打算采点回来应急。
无江想跟他一起去被他制止了。
“你跟伤患在一起,不用管我……你不知道我有特殊的精神力吗?只要保持警惕,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在几百米外都能感受到,保准跑的比兔子还快。”
说着,便不由分说离开了,打算快去快回。
无江把手里擦汗的布一扔,冷着脸坐在一边。
鹰钩鼻这时候似乎觉得自己没危险了,开始使唤起姜浅来。
“喂,你主人不是让你照顾我吗?老子的汗都快流到眼睛里了,过来给我擦擦!”
看他不动,鹰钩鼻不以为然:“你一个奴隶还能不听主人的话了?等我好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……”
下一秒,无江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,拿起那块毛巾,颇有些粗暴地擦了一下他的脸。
他哧了一声:“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,也就仗着主人对你有兴趣把你当个人看,等过几年保准被新欢挤兑得找不见……喂,你一个下等公民拿那积分也没有用,干脆给我吧,就算联赛出了事故,排名也是要算的……”
无江手里的动作突然轻柔了起来,细心地擦着他面颊上的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