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\t\t\t\t不愿意进入仕途,但也衣食无忧,可谓是顺风顺水。
是厉寒经历过几次轮回之中,最为顺利的一次。
乌木还打听到了厉寒的住所,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宅邸,奢华金贵,宅邸中仆役无数。
乌木带着薛长仪来到厉寒的宅邸附近,二人站在对街,没过一会儿果然看到了厉寒下了马车,走进宅邸,仆役上前恭迎郎主归家,然后掩上大门。
“你现在可放心了?”乌木说:“他这一辈子过得很好。”
“很好?”薛长仪挑眉:“欲忘台之下哪里有好日子?这些只不过是表面的平静罢了,乌部长将那么多人打下欲忘台,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?”
乌木陷入了沉默,沙哑的说:“对不起。”
薛长仪看向他,突然说:“我并不怪你。”
乌木有些疑惑,薛长仪说:“各司其职罢了。”
乌木是被前任督查司司长领养的义子,他自然而然会进入督察司。
“哎你们!说的就是你们——”
宅邸的大门突然打开,刚才关门的仆役隔着一条街指着他们:“你们!看你们很久了,也是来跟踪我们家郎主的罢?散了散了!别在这里守着,真是的,这一天天儿的,烦不烦人!”
“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,告诉你们,如果再不走,小心我去报官,把你们都抓起来!”
薛长仪一愣,显然那个仆役把他们当成了厉寒的“狂热粉丝”,毕竟厉寒的狂人粉丝太多了,难免就有一些喜欢“跟车”,喜欢“入侵私宅”的私生粉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一声温柔的嗓音响起,是厉寒走了过来。
仆役连忙说:“郎主,没什么,就是那些不开眼的人又来了,蹲守在门口,小人这就把他们轰走。”
厉寒朝外看了一眼,目光在薛长仪身上停留了一瞬,可以说是毫无停顿,还是不认识薛长仪一般。
语气温和:“不要如此呵斥,你好生得与他们说。”
“郎主,您就是太过和善了,若是让小人说,直接报官算了,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!”
哒哒哒——
是马蹄声,城中竟然有人驱马。
街头的百姓一阵杂乱,快速的向两侧跑开。
那仆役指着远处:“快看!真的有官兵来了,再不走把你们都抓起来!”
随着仆役的恐吓,一队官兵在宅邸门口停下,却不是冲着薛长仪和乌木来的,“哐——!!”巨响直接踹开大门。
“你们做什么?!”仆役高喊:“你们可知晓,这里是厉寒厉郎君的府邸?便是当今的太后也要赞赏咱们厉郎君两句!”
“哼!”为首的官兵一身绣衣,冷笑:“厉寒!抓的就是你!”
官兵冲入宅邸,好似土匪入境一般。
“厉寒涉巫蛊之祸,作画煽动民心,圣上有命,凡厉家之人,就地格杀!”
“怎么回事?!”
“你们做什么——”
“啊……”
惨叫声传来,回荡在街头巷尾。
薛长仪眼眸一沉,立刻便要冲上去,乌木拦住他:“你去做什么?”
薛长仪顾不得那么多,他知晓二哥是来欲忘台之下受苦的,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二哥受苦,薛长仪便算是一块石头化形,他也做不到!
“二哥!”薛长仪不顾乌木的阻拦。
乌木沙哑的说:“我今日必须拦你!我答应带你来看二殿主,但你若是擅自篡改欲忘台之下的命格,这可是重罪!”
呲——
是喷血的声音,鲜血从门缝中流出来,惨叫从门缝中溢出来。
薛长仪犹豫了不到一瞬,果断挣开乌木的手,冲向宅邸大门。
哐——
大门被薛长仪撞开,几个绣衣官兵正抓着厉寒,将他跪压在地上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