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显然是别有用心——这样的体位叫孟弥贞几乎全然被他笼罩在身下,陆峥很难再参与进来。
孟弥贞有些仓皇地叫了声“陆郎”,被人轻轻握住脚踝:“别怕,我在这里呢,贞贞。”
那一声“呢”轻飘飘的,带着点抚慰身心的效用,孟弥贞的腰身软下来,感受到足心处顶上个男人的性器。才射过精的囊袋已经又一次饱满,晃动着被她踩在脚下。
他比谢灼要懂事体贴得多,不需要她分出心神来再去照料他的感受。
孟弥贞被谢灼分开穴、插进去,顶弄得腿心乱颤、小腿紧绷的时候,自然而然就会或轻或重地踩上他性器,把那东西碾在床面上亵弄。
眼前的白绸随着男人的抽插顶弄一下下晃动,撩拨过她的眼皮,轻飘飘仿佛羽毛颤动着拂弄。
视线被遮蔽,其他的感官被无数倍放大,男人的喘息声在床上不同的位置起伏不定,粗大的性器撑开紧缩的穴肉,一点点顶弄着穴肉深处,脚心下踩弄着的性器也一样滚烫,因为才从她穴里抽出来,还沾着湿滑的春水,很容易就踩得偏向一边,然后随着下一次的抵弄再乖顺地蹭到她脚下。
所有的感官都叫她清楚地明白,她是清醒着在和两个男人做爱。
就这样又断断续续做了许久,孟弥贞已经分不清是谁插在她穴里,她手里握着或是脚下踩着的,又是谁的性器。
床榻上一片狼藉,精液和春水混杂在一起,充盈着浓密的情欲的气息。
她身上也沾满了欢爱的痕迹——乱颤的乳肉上漉漉闪着光,是被人舔弄吮咬出的印记,下头的小腹被射进来的精水撑得鼓起,像怀了孩子,饱满的阴阜上错杂着几记牙印,粉屄被男人粗大的性器摩擦得充血发红,嫩肉软烂,随着她伏在床上轻颤的动作一股股流出浓精。
有人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问她是怀了谁的宝宝,也有人贴在耳边,要她猜测现在和她做爱的是谁。
孟弥贞最开始还胡乱去答,到最后她微微仰着头,含糊亲吻着身边揽靠着她的一个男人:“怀的是…我的孩子——”
“正和我欢好的,是我的男人。”
反正都是她的男人,何必分得这么清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