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特意用了‘病假’二字, 温砚笙也没揭穿她, 说:“他们下午的机票, 要给你留个司机吗?”
虞卿辞看了眼腿上几乎快要愈合的伤口,摇摇头:“不用, 你要去哪儿,我送你。”
温砚笙提前提请她:“我还要去拜访两个合作方。”
虞卿辞还是摇头。
她瞥了眼前面专心开车的助理,解开安全带,往温砚笙那侧挪了挪。
温砚笙拧眉:“靠回去坐好。”
虞卿辞冲她一笑, 强势拉过温砚笙的一只手, 藏在大衣下面, 慢悠悠的甩了两下:“很不方便啊。”
明明只是掌心相触碰,没有上.床时那样贴合,也比不上拥抱接吻时的亲你,却意外的让人心安。
半个小时后, 助理将她们送到医院,虞卿辞从他那儿要来了车钥匙。
温砚笙后肩上的纱布被医生拆开,伤势处被缝合过,没有再往外渗血。由于是被尖石划伤, 伤口面并不平整,看起来还是有些骇人。
虞卿辞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,温砚笙拉了下她的手腕:“去门口等。”
“不要, 我陪着你。”虞卿辞看向正在调配药水的医生, “麻烦您轻点啊, 这伤口会留疤吗?”
医生拿过镊子夹取棉纱,回道:“按时换药不要让伤口再崩裂开,理论上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疤痕。”
虞卿辞:“那就是还会留疤了?”
医生在私人医院待了多年,收费比公立医院高出不少,自然也了解患者们的需求,面对虞卿辞这样的问话也不恼,笑着为她解答:“要是特别在意的话,可以用激光祛除。”
“激光疼不……”
虞卿辞的话还没问完,手腕又被温砚笙拉住,给了她一个警告性的眼神。
虞卿辞讷讷闭了嘴。
问诊室的气氛变得极为古怪,受了伤的人脸上一片云淡风轻,没受伤的那个嘴里是不是发出‘嘶哈’声,紧张得要命。
旁边的护士小姐许是看不下去,主动提:“你姐姐这还要一会儿,我记得昨天你也受伤了,我替你擦一下药吧?”
“不用,我来医院前上过药膏了。”虞卿辞道。
她一双眼还留在温砚笙的后背上,不经意扫过温砚笙的后颈,上面留着一个她昨晚咬出来的红痕,当即做贼心虚的走过去,整理了一下温砚笙的长发。
医生和护士都不知道虞卿辞想做什么,顶着他们的目光,虞卿辞面不改色的编道:“我姐姐昨晚起了低烧,有些怕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