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政辐射的是新在建楼房还是打算连带以前的一刀切?”坐在卿意旁边的客人也是搞地产的,今日上门便是因为这件事想来问问虞柏洲对策。
“我收到的消息是一刀切。”虞柏洲摇了摇头,“多事之秋。”
客人本就是来探口风,见虞柏洲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也不觉得这事有多严重了:“老虞啊,过两天返了城开了工人就该回来了,到时候发现买回去的公寓失了那么大一项便利,你就不怕他们闹?”
“维权闹事这种事情哪个开发商没经历过?你别看砚笙是搞金融的,这方面她也有手段得很,我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各家皆有各家的行事方式,虞柏洲抿了口红酒,并不打算多说,用了几句话打过太极,很快引到新的话题上去。
等到客人都走后,虞卿辞站在门口看着客人的汽车尾灯,语气幽幽:“爸爸,你怎么什么事都扔给温砚笙啊,她一个大学教授遇上那些住宅户应付得了吗?”
虞柏洲笑了声,隔空指了虞卿辞两下:“她不去难不成你去?我说你刚刚怎么那么安静,合着净想这事去了。放心吧,你温姐姐接手过的项目比你多多了,闭着眼都能处理。”
他又从摸出根烟,夹在指缝间浅浅的吸了口:“明嘉虽不及当年,上百亿的资产还是在的,可没那么好抢,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她叫进公司带你。”
走过来的卿意捏了捏虞卿辞的肩,像是把玩洋娃娃似的,闷声笑:“你爸爸净想着怎么奴役人呢,宝贝,要不要考虑考虑年后跟妈妈去欧洲?”
虞柏洲也看过来,笑得高深莫测:“你女儿就不是搞艺术的那块料,你趁早放弃吧。”
“我要留在国内帮妈妈赚养老金。”虞卿辞很熟练的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。
“小财迷,就知道拿我做借口。”卿意又捏了她两下,拢起披肩,往屋里去了。
正月初六那天,虞卿辞应邀去参加了一场生日派对,她许久没出来玩,被人拉着灌了不少酒。
旁边坐着被邀请来活络气氛的小明星,都知道虞卿辞的家世,在她身边围了一圈,上赶着讨好。虞卿辞已经很久没跟新人传绯闻,这些人便有些蠢蠢欲动。
单身的时候虞卿辞也会迎合他们的示好,相处的愉快便接触段时间,不一定是谈恋爱,大多时候都只是交个朋友,一块出去玩几回,虽然别人并不这么想。同样的,虞卿辞也默认对方打着她的名号去捞资源,算是互利互惠。
这么多年都是如此,今晚到有些不同了。
温砚笙的消息进来时,虞卿辞刚输了游戏,被要求跟旁边的人接吻,虞卿辞认罚的喝了杯威士忌,引得一群人哄笑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