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辞在这种时候总是比较迟钝,但也没那么迟钝,主动提起:“所以我回国酒吧向你发出邀请的那一夜,你就已经认出我了?”
她的身体往温砚笙那边略微倾了倾,连连感慨:“温砚笙,我长成这样,还有个博鑫当靠山,你是怎么能忍住不对我下手的?”
不是虞卿辞自恋,像她这样的条件,在相亲市场可是大热门,就像过年时,直接来她家愿意入赘的大好青年都不少。
温砚笙开车间隙带了她一眼,重新目视前方:“不合适。”
虞卿辞‘切’了她一声:“刚开始不合适,后来看你也没忍住啊。”
虞卿辞重新靠回自己的座椅背,闭眼小憩。
中途温砚笙的目光转过来几回,虞卿辞故意当作没看到。温砚笙不承认,那她也要学会矜持,不就是给人当了回七年的白月光吗?拿她当白月光的人能绕伦敦一圈。
她才不稀罕!
直到车子驶入酒店地下停车场,温砚笙下了车,直接来开虞卿辞那侧的门:“现在去便利店?”
虞卿辞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,拉拽安全带解开,还是忍不住提醒:“温砚笙,你特地来酒吧找我,又这么快把我送回酒店,是不打算跟我约会了吗?”
——‘如果你能在零点前找到我,我们还能约一场会。’
如今伦敦时间刚过九点,绰绰有余。
温砚笙替虞卿辞拿过包,另一只手在她探出车身时圈住她的腰,低着声音问:“你不生气了?”
虞卿辞: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温砚笙:“你在车里一直没说话。”
虞卿辞:……
那不是因为温砚笙也没说话吗?
可看着温砚笙一脸严肃的表情,虞卿辞还是心软了。借着车灯熄灭前在白墙上反射出的光芒,虞卿辞搂上了温砚笙的脖子,目光灼烧着温砚笙的脸,口吻更像是嗔怪: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笑:“那个让我计较了那么久的人是我,我为什么要计较?”
“若是真要说点什么,今天早上醒来时你不告而别,真的很烦人。”
温砚笙顺势搭在虞卿辞腰间的手收紧,呼吸加重:“我来英国要寻个人。”
这次她像是吸取了教训,又解释说:“于婉华的资产皆转入了另一个与温家人无关的海外账户,据温煜风所说,这笔资金她本打算跟诺曼先生进行合作,诺曼先生是如今资金去向的唯一希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