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说的游乐场不在明嘉那里又怎么算?”虞卿辞又问。
“那块地算是我妈妈之前的嫁妆,并未合并到明嘉的资产里。”温砚笙轻描淡写,“三处待售楼盘最难解决的就是高铁新区,明嘉要做的不是贱卖楼盘,是迎合上头的规划,提升楼盘的价值。只要游乐场的审批通过,银行那里就能放款,就算追不回于婉华那笔资金,也能让明嘉松一口气。”
明嘉的困局本就是因为新条例的改变才导致的,高铁新站至今也没个影,连海报横幅都没拉上一条,再放出几个风声也不是什么难事,外界可以继续看戏,明嘉的资金流却得陪着一天天亏损。温砚笙要做的,无非就是最简单的投诚,帮着政.府扩大高铁新区的影响力。
之后酒店服务员上门送来早餐,今天的法棍比昨天的还要硬,虞卿辞吃了两口就去抢温砚笙盘里切好的那块,叉子刚叉上面包片,温砚笙的电话又响起。
虞卿辞认命的叹了口气,盯着温砚笙的侧脸看了一阵,心不在焉的收回视线。
等到晚上六点,两人一块出门。虞卿辞欣赏着沿途车窗外的夜景,熟悉的路线指向泰晤士河畔,河畔的人流量依旧很大,塔桥底下停着一艘豪华游轮,即使没有多余的灯光装点也难掩其华丽,不知道是哪个富豪要一掷千金。
在附近逛了圈,吃了晚餐,温砚笙带着她在附近散步,提起行程:“我大概下周一回国。”
“随你吧,反正周一之后都是工作日,回去了也见不着你。”虞卿辞毫无期待。
温砚笙却说:“你想住哪儿,我搬过去陪你。”
虞卿辞:“你搬过来?”
温砚笙解释:“星水湾地处二环,你无论是工作还是外出消遣其实并没有那么便捷,换套房子也好。”
虞卿辞点头:“也行,那到时候搬吧。”
说完,虞卿辞轻轻挠了一下温砚笙的掌心:“人家租房要先交押金的。”
温砚笙先是困惑,反应过来后失笑,拉过虞卿辞带进怀里,轻轻抱了她一下,再又放开。
虞卿辞显然不满足,在温砚笙要退开前,抬起的手揽过温砚笙的脖子,快速在她唇上亲了一口:“先收点中介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