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辞退开身,看了眼等在不远处低着头的保镖,拉着温砚笙快步走:“你要是觉得我干涉了你的交际, 你也稍微忍一忍吧。我就是这样,以后也会干涉更多。当然正事上我不会阻拦,但你也不能阻止我偷偷吃醋。”
温砚笙将手指穿插进虞卿辞的指缝:“嗯。”
虞卿辞听出她声音里的笑意, 不悦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不喜欢的都可以告诉我, 以后要继续保持。”温砚笙揶揄道。
虞卿辞懒得跟她争, 身后诺曼先生的保镖一路护送她们下了游轮,两辆车一直紧紧跟在她们身后。
温砚笙在诺曼先生那里喝了酒,开车的是虞卿辞:“难得开个车,跟你在一块时我都变懒了。”
她平日里就懒洋洋的,上车后能不动就不动,家里原本喜欢的车也都落了灰。
伦敦的雨季反复无常,忽然又下了雨。
等红绿灯时,虞卿辞看着前方来回刮动的雨刮器,轻舒出一口气:“还好你出来得早,再晚点恐怕我们得在游轮上借宿一晚了。”
温砚笙听着雨声神态放松,反而有些享受:“阿辞。”
虞卿辞侧了下头,把空着的右手搭到温砚笙手上。温砚笙握着她的手,指腹从虞卿辞无名指的骨节处轻轻摩挲,然后抚上掌心,扣住了她的手。
虞卿辞有点意外,却又觉得这样粘人的温砚笙很是难得。在信号灯跳转时,提醒她:“温砚笙,绿灯了。”
温砚笙放开虞卿辞的手:“你好好开车吧。”
虞卿辞将右手重新搭在方向盘上,在这个的雨夜里,皮肤上潮湿的空气仿佛是一种信号,诱得人躁动。
之后一路无话,保镖们一路将她们送到了酒店房门口,并表示接下来几天也将提供安保服务,直到她们回国,想必是诺曼先生的贴心安排。
房门关上后,还来不及开灯,两人便相拥在一起,一边接吻,一边解着外套,装着蓝宝石戒指的包包也被无情的丢弃在地毯上。
相拥着跌进床铺时,虞卿辞翻到了温砚笙的上方,垂曳下来的长发轻轻扫过温砚笙的眉眼:“温砚笙。”
“嗯?”温砚笙抱着她的腰,一双手不疾不徐的轻柔着。
“还没跟你说上一句恭喜。”虞卿辞看着温砚笙的眼神格外的诚挚热切,“恭喜温总离目标又近了一步。”
温砚笙低声笑,压下她的后脑勺,亲吻覆上去:“谢谢我的阿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