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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裴景沉默了良久,最后说:“我觉得,多半是有的吧。”
omega倒在血泊里,已经无法回答,但他却像是在很普通地叙述着某种事实,语气平淡,自然。
“而且,你的演技挺拙劣的,都告诉你别学人妹妹了,还照做。也就江馁能够忍住不杀你了。”
越和也是同样五味杂陈,他并不能够完全感同身受,但作为曾经记录过江馁的记录员,他明白江馁的每一次失忆,是多么痛苦。
但幸运的是,他有段裴景将其拉出泥潭,希诺却只能泥足深陷,越陷越深,直到无法自拔。
“……下辈子,希望你们能够重归于好吧。”
越和低声说,用袖口轻柔地擦拭掉了希诺脸上刺眼的血迹。
“走吧。”段裴景注视着他伸手合上希诺的眼睛后,起身道。
越和也跟着站起身,刚想应声,脖颈处被阴嗖嗖的冷风吹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直直往衣领里钻。
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:“好像有哪里不对……”
段裴景:“哪里不对?”
“味道,味道有点不对。”越和一扭头,“那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柄寒光凛凛的匕首朝着两人刺去,越和瞳孔一缩,整个人被人拎着向后一仰,银色的刀光在黑暗中划破空气,再次改变方向,凌厉地朝段裴景刺来——
“噗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