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会自律锻炼的女人,目前好像只有姜宜一个。
接着他试图去理解她下一句,眼神顿时有些困惑和傻恼,“什么意思?”
姜宜转过头来看向他,欲言又止说,“就是我每次往下蹲十几个就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故意没说完。
姜宜看着宋栀年的眼神一点点变化,她适时的启唇继续,“是我太敏感了吗?我都不敢再蹲了……”
她说,“而且还有我练健身的时候,部分动作也会有感觉,好像只要有内裤摩擦到阴道就会。”
她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讲这些,肆意表达着,她仿佛蹲着都可以找到感觉。
宋栀年先是眼底情绪剧烈地一颤,而后表情逐渐僵硬。
可偏偏,她依旧在反问他,“但我总不能不穿内裤吧?”
姜宜看着宋栀年脸上的表情僵滞,她慢慢地抬眸,欣赏着他脸颊肌肉的隐隐抽动。
“所以姐夫,你要有认识的,可以帮我问一下她们吗?”
瞬间,过于涩然的感觉,滚过宋栀年心尖。
她总有贴脸开大的本事。
宋栀年另一只没有被她攥住的手,开始无声无息地握拳,那弯曲下去的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“阈值低吧。”
宋栀年面无表情的说了这句话。
姜宜闻言,她挺着微翘的臀部在宋栀年胯根上轻轻摆动,“喔,这样,那是不是我脱了毛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