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(2 / 2)

醒来时,懵懵懂懂,气清神足。

好香的觉!好美的梦!

这种浑身舒服,精神饱满的状态,就是睡完好觉的感觉么!

祝卿安感觉这一刻天蓝了花香了,晦暗的房间也有温暖之处,连面前不怎么讨喜的人都看着可爱了起来!

可……爱……

他看着萧无咎假黄的脸,笑容逐渐消失。

他为什么和这男人睡在一起,还睡得这么香!

……

正北厢房,王良才醒了。

这一觉太沉太长太难挨……他差点醒不过来!

“人……”喉咙哑疼,他说话都费劲,“弄死了么?”

吕兴适时送上药茶:“刺客跑得太快,没寻到。”

王良才:“什么刺客,不就是那个高马尾……”

吕兴:“可他身上没伤,属下亲自验过,应该不是他。”

“怎么可能,”王良才呼吸都粗了,“我分明看到了他的脸!”

吕兴:“那大人可看到他受伤?”

“当然看到了!”王良才眸底阴狠,“我忍着没晕,亲眼看到他中了我的匕首,流了很多血……不可能熬过去!”

吕兴:“所以他不是。”

王良才:“人……好好的?”

“是,倒是南边墙头,有被人攀爬过的痕迹,”吕兴委婉提醒,“夜黑风高,视野不佳,您是不是看错了?”

王良才闭了眼:“是了,我饮醉了……”

真有可能看错了也不一定。

“你……”他蓄足力气,重新睁开眼,盯着吕兴,“真不知道我的事吧?”

关于信鸽的试探,似乎有了结果。

吕兴浅叹:“其实大人若愿意,属下是愿效犬马之劳的,你我同出南朝,一衣带水,早就祸福与共。”

王良才没说话。

“对了,”吕兴微笑,“还要告诉大人一个好消息,中州侯攻毫城不成,重伤病危,快要死了。”

他将最新战报讲述了一遍。

王良才果然大喜:“这可是……天大的好事!”

若中州侯死了,朝廷岂不是可以趁机拿下中州,不再封王侯,他这大功……可惜这身体伤的不是时候。

吕兴:“大人不必忧心,大夫说您的伤看起来险,实则好生将养,一段时日后自会无事。”

“就是这么耗着,着实没趣了些……”

王良才突然想到一点:“那个小姑娘……你看着,给我安排到屋里来。”

吕兴:“这……”

“这什么这,只让你有机会就安排,不合适就算了,”王良才盯着他,“我只是病中找点乐子,这你都安排不来?”

吕兴揖手应下:“是。”

于是接下来两天,好几次,小姑娘差点走丢。

祝卿安早见过某些人窥探小女孩的恶心眼神,一直以来都算提防,见王良才坐着轮椅门口放风都不消停,身体受伤后眼神更变态,就知道这事没完。

他对小姑娘的觊觎,已经昭然若揭。

祝卿安这次没办法总是踹白子垣了,主要是次数太多,不是回回白子垣都恰好在身边,迫不得已的时候,只能自己上。

白子垣注意到了,把他那份饭也舀到自己碗里时,调侃他:“你不是说你的命很重要,从不多管闲事?”

祝卿安:……

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!

白子垣:“有些事,比命重要?”

“不,”祝卿安面无表情,“只是单纯看不惯。”

这两日,那个带别人面具的男人也总是坑他,偶尔给他制造点小麻烦,似乎在试探他底线,能力和敏锐度,为人性格如何,寻找磨合的相处方式。

他每每被气的炸毛,心情实在很难美妙。

这狗男人不是说话狂着呢么,腹肌漂亮着呢么,回回就这点招猫逗狗的招数?你不烦我都要烦了!

祝卿安并不介意男人的试探,谁叫就他一人知道易容顶替的事,男人不可能不提防他,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利益诉求,他奇怪的是,这男人会保护他,就比如现在——

这里的人曾被罗莫煽动,对他没好感,罗莫使心眼子的时候,这些人就会被当成炮灰,过来欺负他,如果骂架,就还好,他又不是没长嘴,可要动手,就有点为难他了。

这男人总会在这种时候出现,小石子专门挑最锋利的,扔的极为嚣张,又凶又快,末了往他身前一站,那架式霸道威武,好像在说——

让我看看,谁敢碰我的人?

安全感足足。

那群不是牙掉了就是手伤了的炮灰,打不过,骂他骂的更难听,狗男男都出来了,搞的好像一切都是他和这男人布的局,一个做诱饵,一个做打手,配合默契。

祝卿安:……

这男人还极有分寸,每每出现时机都非常精准,也从不会有拖后腿的行为,如果有,一定是故意坑他入什么局;故意顶他出去吸引视线,一定是想私下搞点什么事,要消失一阵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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