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卿安当即肯定:“没错,就是这个味!强霸专制的爹味!快要忍不住的禁欲味!”
他当年看过的小说影视多,他最懂了!
萧无咎:……
“看来卿卿很懂,”他低眸,看着怀中眉眼如画,生动狡黠的少年,声音压低,落在对方耳畔,“改日好好教教我,嗯?”
祝卿安耳朵有点痒:“那得看你诚不诚心……啊你看快,那个岛主,他看过来的眼神是不是很有意思?一定是杀不了我,恨的牙痒痒呢!”
他学着别人的样子,抱着萧无咎胳膊,装小鸟依人。
但过于注重演了,姿势拗的非常不自然,像是被绑架,或要绑架对方。
葭茀默默抚额,这个弟弟还真是……
她悄悄往侧里站了站,帮忙遮挡一二角度,至少让别人看起来,这两个人状态是亲密的,至少距离是。
场子上人很多,喝嗨了乱走的不少,祝卿安一个走神,就被撞开了。
“阿咎哥哥等等我——”
他赶紧伸手,让萧无咎牵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,二人于亲密动作毫无默契,萧无咎伸了手过来,确是想揽住他肩膀,有点过于高了,根本牵不上。
远处兰公子默默抚额。
这孩子于风月二字,还真是不开窍……
他悄悄从侍者托盘里拿了颗圆滚滚的干果,指间一弹——
祝卿安突然觉得脚滑了一下,直直扑向萧无咎怀里,萧无咎当然很靠谱,接了个满怀,并且,唇瓣擦过了他耳朵,亲密极了。
此后,萧无咎似乎担心再次被撞开,扣在祝卿安腰间的手很紧,紧到都有些发烫。
祝卿安有点不舒服,也小声说了,但萧无咎不听,他就用手小力去掰,掰,也是掰不开的,可能萧无咎以为他想和他玩游戏,扣的更紧。
要演戏么,祝卿安脸上笑着,心里快骂人了,有必要这么认真么!他想了想,指尖迅速掐了个卦,看利好方位,顺利掰开了萧无咎手,重得自由……
就是这自由到来的有点太突然,因为刚刚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太大,他冲出去太猛,根本剎不住。
商言默默抚额。
到底谁是无知小白兔……
他微微侧身,在祝卿安剎不住时,装作经过不小心撞到,扶了一把:“小心。”
祝卿安后知后觉发现了他……他们:“呃……你们怎么都在?”
“当然是帮你打掩护,”商言连别人的分一块说了,“你……自己珍重吧。”
祝卿安:……
慢慢的,他耳根红了,袖子遮脸,去拽萧无咎:“快,快走,好丢脸——”
萧无咎却大大方方,重新揽住祝卿安的腰:“这有什么丢脸的。”
他还顺手从侍者托盘里取了盏酒:“卿卿,来一杯?”
祝卿安:……
还得是你。
中州男人,脸皮厚的神。
祝卿安演戏的心死了,乖乖由萧无咎揽着,让他自己发挥。
夕阳仅剩最后一点余晖,于满室光线中,并不显眼,可就那一点余晖,跳跃在瞳眸里,那么的灿烂,那么的富有力量。
祝卿安莫名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比往常要快。
今天好像的确有点刺激,刺激的他都有点不舒服了。
“岛主今天必须得死。”祝卿安瞪着远处岛主。
萧无咎:“不只你我这般想。”
“嗯?”祝卿安说的是面相,但他知道,萧无咎一定不是,“你知道……有人要杀他?谁?”
萧无咎却指着前面的门:“我们到了。”
他拉着祝卿安往前,走过长长的路,抱起祝卿安轻跃,衣角翻飞,撬开锁,进了一个房间。
这里好像一间书房,有三面墙的书架,放着很多书册,但很明显不是读的书,更像是某种记录本子,手札,或者……账本?
祝卿安轻轻翻了两本,就明白了,这是岛上用来记录的本子,比如客户名单,资金来往,骨器的档案数据,转过几道手,之前主人都有谁……
也有各种药物记录,这个丹那个丸,从名字上完全看不出功效,但好像不少人都吃过,包括骨器自己,到现在仍然有人在吃。
逍遥香,也在这些记录里,包括花植护养方法,香丸制作手段。
这些东西,显然,全部摧毁才好。
祝卿安看的叹为观止:“岛主就这么大剌剌摆着,不怕被人看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