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便宜哥哥捏了捏我的手:“是我太懦弱了。因为身体上的残缺,我的弱点已经暴露…如若无法让他人恐惧,我便一直就是可怜可欺的弱者。”
“听不懂。”“…笨死了。”
便宜哥哥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把我背在背上站起身。
“我给你编了草蚂蚱,你看到了吗?”我趴在他肩膀上晃了晃腿。
便宜哥哥没有回话,他步子微顿,在浑身血痕的几人面前停下,忽然轻笑一声转而说道:“你最近似乎很缺钱,怎么?你父亲去医院照顾你后妈的时候没有给你留生活费吗?”
“条野!”
“还是说,你的生活费都被别人拿走了?”便宜哥哥饱含深意地顿了顿:“比如说,那个初中部的高木…”
“那个大哥哥给过我糖,人很好的。”我凑过去想插话,却没人理我。
人影抖了抖,他爬在地上的身体慢慢蜷缩起来,好像被什么人打了似的。
“不过你也很厉害了,即使这样,给松本学姐的情书礼物每天一件不差地送过去。”便宜哥哥走了几步后,背着我转过身直面着那个人影语重心长道:“不过你还是小心点...高木要是知道了你在翘他的墙角,可能会弄死你吧?”】
“后来呢?”
我看着太宰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:“不知道,反正我后来是没再见过那个人。连他叫什么都忘记了。”
“可是…”太宰治意味不明地笑起来:“我知道那个人去哪里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警惕地往后一扯:“你是不是调查我!”
“10年前的话,我手下确实有个叫做高木的人。”太宰治捻了捻手指,表情淡薄地说道:“我对那个人的印象很深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因为感情纠纷杀了一个政府高官的儿子,当时搞得我很头疼呢。”太宰治扭过头望着我说道:“而且那家伙多半是被人蛊惑后才动的手...”
“…不是我哥,他当时还是个孩子。”
太宰治笑了一声:“我又没说那个死掉的高官之子是谁,他又是怎么死的…”
我转了转眼珠子:“我可不想知道,晚上说这些可是会做噩梦的。”
“啊,那我就勉强告诉你好了。他是被折了胳膊,扔进河里淹死的。”太宰治和善地笑起来。
“太宰,我们两个是好朋友的。”我梗着脖子说道:“你不能对别人说这件事。”
太宰瞪着豆豆眼斜睨着看我。
我绷不住,又凑到他跟前问道:“那个…港口黑手党不会查到我哥身上吧?”
太宰治摸了摸下巴:“嗯…也许、可能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是也许啊?你要说肯定不会!”
“最近港口黑手党在翻旧账,一些无头案被重新彻查…”太宰治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:“不知道中也查到这里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