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猜的更准确一点……江瑶情觉得应该就在神都。
——他二次觉醒的地方。
【江瑶情：红莲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？】
过了几秒，【空灵之眼】收到回信。
【红莲：我在，怎么了？】
【江瑶情：你和佛莲暴露了，小心】
另一边，红莲顿了顿，而后敛下眸子，瞳孔染上一抹绯红。
“怎么了？”佛莲一眼就看出来红莲不对劲。
红莲深吸一口气，回眸冲佛莲笑了笑：“我们暴露了。”
佛莲嘴里的苹果掉到桌子上：“……啥？”
“暴露了？”佛莲抿唇，表情突然严肃起来，“暴露了你还笑的出来……”
“你母亲的灵魂可是……”
“玄秋，当年屠红莲一族的，应该就是万佛殿的人。”红莲突然开口，他只是看着窗外。
烈日当空，和以往任何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，但佛莲就是觉得今天的天格外空旷，格外让人感到悲凉。
“系统和万佛殿合作过两次。”红莲声音很稳，“第一次，他们屠了红莲业火一族，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。”
“第二次，他们屠了咒术师一族，目的是为了咒术师的家族宝物。”
佛莲看着红莲的侧脸，默了许久，突然说了一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红莲看向佛莲：“你说什么对不起？”
佛莲：“不知道，但就是觉得欠你一个道歉。”
佛莲靠近红莲，抬手，轻轻揉了揉红莲的脑袋，就好像他很久之前也喜欢这样做一样。
佛莲感受着手心的触感，由衷感慨：“我突然发现万佛殿也没什么好的，他们的最终目标好像也没有之前说的那么美好。”
“我突然明白你之前为什么变化那么大了。”佛莲笑着看向窗外，“不是因为他们影响了你。”
“而是因为，世界本来就很美好。”
……
另一边，江瑶情几人和亚瑟道别之后，回到了公寓内。
临池柳将自己的情况大概说了说：“总之，我现在是自由人啦！”
他一出生就不是自由人，尽管因为法律变革，短暂的拥有了一段公民身份，但他可很快就被内测系统绑定。
现在，他真真切切的掌握了自己的性命，成为了字面意义上的“自由人。”
大家都向临池柳表达了真切的祝福。
不过可惜的是，神兽祭坛开放这一次之后，就再次陷入了沉寂，下次再开放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路星野错失了和九尾神狐见面的机会，还怪可惜的。
“没关系，还有寒域。”路星野眨眨眼睛，“我从夔牛那里得到了雷珠，如果能够在寒域获得新的机缘，这一趟也不算白来。”
江瑶情心里压着的石头轻了一大半，临池柳不用再受系统限制，他们进入上古秘境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