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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司诺的剑尖儿已经抵上他的额头。
金色的精纯的灵力已经顺着剑尖儿进入了他的灵体之中。
玉虚只感觉自己的思绪瞬间变混乱了起来。
脑中像是走马灯一样的，将自己从幼儿时期开始，所有的记忆都回放了一遍。
大量的早就被他遗忘的记忆被一一翻出。
玉虚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一样，痛苦的让他想要用头去撞墙。
而他也确实是这么办了。
只是他撞得不是墙，而是撞向了地面。
“砰砰砰”的声音不断地响起，玉虚差点儿就将自己的脑袋撞成了烂西瓜。
看着这血肉模糊的场面，司语有点儿接受不了了。
忍着恶心，悄悄扯了扯司诺的衣袖。
“小叔祖，这••••••太残忍了吧？”
顺着袖子上拉扯的力道，司诺看向司语，眼神之中不如以往的温和，十分的淡漠。
“这很残忍吗？那给你看看更残忍的。”
说着，司诺左手飞快的在司语的眼前划过。
片刻之后，玉虚脑中那些记忆的画面便同步到了司语的眼前。
没用上两分钟，司语便将头转开，扶在走廊的墙壁上，大口的呕吐了起来。
太恶心了！
这个玉虚的记忆实在是太恶心了！
这个玉虚，不仅亲手将自己的亲人全都杀害了，还将他们的灵魂都炼化了，以他们的灵魂之力供自己修炼。
不仅如此，这一百多年，他简直是无恶不作。
只手上的人名，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。
这些人，无一不是被他折磨死的。
目的，就是为了激发他们灵魂之中的怨恨，来增进他自己的修为。
因为之前的牛肉干儿全都化成了灵力，司语在墙边呕了半边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出来。
擦了擦嘴巴，缓了一会儿气息，司语才又回到司诺的身边。
狠狠往玉虚的身上“啐”了一口，司语哪还有同情他的心思，只觉得自己刚刚同情心泛滥的样子真的是蠢极了。
“呸！人渣！畜生！小叔祖，千万别放过他！”
不用司语说，司诺也不会轻易的放过玉虚。
随着越来越多的记忆被翻出，玉虚也越来越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