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头好晕……老头你不许给霍哥找……找新的小狼,童养媳只能我做……霍哥呜呜
\t\t\t\t\t\t\t\t\t', '\t')('\t\t\t\t……童养媳呜呜……”
“好想吐……老头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,两脚兽好阴险!”
霍森只是腿麻,一路上又被牧弋虚弱的喘息声吓坏了,刚刚老头挑明牧弋生命无忧之后,霍森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。现在猎狼犬的头脑重新变得清晰,它从牧弋的只言片语中,想象出护林员吓唬喂药的场景。
霍森担心之余,也忍不住笑了笑,猎狼犬将目光铺在白狼身上。
察觉猎狼犬欲言又止的神情,护林员一个激灵,一想到即将面对的屋内二重奏的场景,他紧急掐断了牧弋和霍森的连线。护林员麻忙从屋内拿出一瓶酒精,在还来不及开口的霍森面前晃了晃。
“你先自己缓缓,我帮那聒噪的白狼把体温降下来。”
冰凉的酒精棉片被贴在了白狼爪子底下,白狼发出舒服的轻吟,护林员将小半瓶酒精都倒在了棉布上,抬起牧弋的一只前爪开始轻轻擦拭。
屋内密不通风,刺鼻的酒精味道让霍森也打了好几个喷嚏,白狼和护林员都用紧张的目光看了过来。
“霍森你也感冒了?”
霍森摇摇头,但因为护林员拿着棉布挨近,猎狼犬又打起新的喷嚏,狗狗不通人言,好在霍森足够聪明,它用自己的脑袋和目光死盯着护林员手里的酒精棉布示意。
“霍……霍哥……都怪我拖累你。”白狼虚弱地扯着嗓子嚎,护林员能看懂霍森的意思,但瘫睡在狗窝中的白狼眼前模糊一片,根本看不清猎狼犬的动作。
“我没感冒。”霍森说完又开始打喷嚏,猎狼犬只好将鼻子埋进了狗窝内,微微发闷的声音又一次传到牧弋身边,“只是这个气味太难闻了,呛鼻子。”
护林员打开窗,刺骨寒风飘进屋,护林员加快帮白狼擦拭身体的动作,不止四肢和脚掌,白狼的腋下和腹股沟也被棉布贴心照料,狼尾被掀开的时候,已经被翻来覆去摸了一遍的白狼没多大感受,直到那个位置传来细微的凉意……牧弋屈辱地将移开的狼尾砸回了护林员手背上。
“哟,小家伙还知道害羞。”终于帮白狼擦完全身的护林员第一时间把通风的窗户关上,他走回牧弋面前,把手掌贴回白狼脑袋上,发现白狼的身体没那么烫之后,也松了口气。
“霍哥……老头下药还乱摸我……哈欠……”小屁孩就喜欢找大人告状,牧弋的狼嚎声还是沙哑无力。
药效来势汹汹,降温之后身体好受不少的牧弋再也撑不住眼皮,含着对两脚兽的怨念沉沉睡去,同时,霍森惊喜发现,它终于可以稍微控制住自己发麻的前肢。
“好了,轮到你了。”霍森的注意力没从牧弋身上移开过,听见护林员的声音,霍森才惊觉老头已经蹲在了自己面前。
“按按摩而已,一会你就能自己趴回小白眼狼旁边了。”
两脚兽声音含笑,因为对护林员的绝对信任,霍森任由两脚兽握住自己的两只前肢。
从未有过的感受差点让霍森嚎出声,但它惦记着屋内昏睡的白狼,猎狼犬忍了又忍,扭曲着面容将快溢到嘴边的痛苦呻吟又咽了回去。
堵塞不通的经脉被大力揉开,又刺又疼又麻的感觉倏然从左边的前肢散去,霍森顺利将左前肢揣回身下,护林员笑着捏住了第二个狗爪。
“能动了对吧,再忍忍,还有三条腿。”
霍森生无可恋的盯着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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