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时才发现捻了个空。
以前蓄的胡须，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剃掉了。
“不愧是有自主意识的法相，有点见识。”唐祖看向天空的巨眼，笑道。
巨眼里闪过一丝讥讽，宏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。
“虽然你已经打破武尊的桎梏，但离成圣还差的远！”
唐祖虚捻胡须的动作僵住。
众人愕然。
天空中宏大的声音继续隆隆作响。
“你介于武尊与武圣的中间。”
“在这群蝼蚁的认知里，破开武尊就能成圣！”
“如果成圣那么简单，龙域这么多年来，成圣何止千万？”
“最多，你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伪圣！”
圣人前面加一个伪字，两者间有云泥之别。
“凭你区区伪圣，就想窥见本相的道法真身，异想天开！”
唐祖的脸渐渐的黑了。
他看向巨眼的目光，变的凌厉和凶狠了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想要告诉老夫，一个没有根脚的小小修罗殿阎君，已然成圣？”
“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！”
巨眼看着唐祖，眼中满是不屑道：“井底之蛙，说的就是你！”
“放肆！”唐祖撑不住面子，怒了：“既然如此，就让老夫来掂掂修罗殿阎君到底有几斤几两！”
“一个黄口小儿，凭什么敢放狂言要灭我唐家！”
既然被阎君法相一口道破真实武道境界，唐祖不敢托大，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书。
他单手托起书本。
与此同时，他头顶的天空，浮现出了一本巨大无比的书影，如有实质。
书页上的烫金文字与唐祖手里的书本一模一样。
“天官录”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