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长的睫毛晃动,在眼下露出一排浓密的扇形阴影。
张敬之把手机关机后,立刻抽手抚上她的腰窝还击,惹得女人细细惊叫一声,笑着把脑袋往他脖子里缩去。
热而香的吐息打在脖颈处,灼意逼人,像是再摩擦一点就能起火。
“小敬哥,小敬哥,我不敢了,你放过我吧......”
夏洛蕖边躲边笑,哀求着往后倒去,墨发铺了一枕头,胸脯雪白莹亮。
张敬之伏在上方,一点点拨开她脸上沾着的长发。
有一绺在她大笑时被她不小心含进嘴里,他扯得缓慢温柔,夏洛蕖感觉到细密的酥麻感从齿缝传到唇瓣。
终于发尾也逃离了那方温热地带,唇角染上了口津。
夏洛蕖望着身上男人的眼睛,隐了一股类似野兽般的幽光,又像藏着无数只飞蛾,下一秒就要破茧而出。
“小敬哥,你......”
话音未落,夏洛蕖感觉到唇角被人舔舐着,温热的唇舌已经堵住了她口齿,吞没了她的惊叫。
夏洛蕖猛地睁圆一双猫儿似的大眼睛。
在她的观感中,张敬之是沉默而深沉的。
小燕评价他像块玉,温中带了凉意。
他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,可又笑不见眼底。
玉石一般的人物沾上了情欲,温润秀致的五官也变得不逊又多情起来。
夏洛蕖颤抖着下巴承受他的吻,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这股情潮吞没。
彼此的口腔里上演着另一种意义上的性爱把戏,此时的张敬之像头因为欲望没有满足而稍显急躁的幼狼,但又因为两人不太有经验的缘故,张敬之用着本能般的冲劲和侵略性,点燃了的火苗肆无忌惮地游走在相连的唇齿间。
张家家风森严,张敬之现在还记得青少年时期床榻上散落的白色纸巾,他能带进房间的只有那些桃色禁忌影片。
上了大学后的住宿生活也没法自由疏解,家里发生变故他忙前忙后地处理,再多的欲望也都消散在每天的工作还债中。
常年压抑自己原本的性子带来的后果就是极度重欲,张敬之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梦里频繁出现夏洛蕖的身影,或许是赏花宴后,或许更早,在她总是故意躲到待维修的包厢里,他期待着推开门就能看见她。
即便这个吻染上了要同归于尽的意味,夏洛蕖混沌之余也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顺着自己头发,陡然升出一股自己被他疼爱着的错觉。
舌头最后勾着她柔软湿红的软舌舔舐吮吸了一番,退出口腔后又轻咬了她的下唇一口。
吻慢慢下移,从脖颈到锁骨,张敬之揉着她的腰肢,叼住她皮肉上绽放的玫瑰用尖牙嘶磨着。
吊带的领口在夏洛蕖的细微挣扎下滑,柔软细嫩的胸乳像是儿时父母带回来的进口果冻,轻轻颤抖着。
“嘶,好痛!”夏洛蕖捧住他的脸想要让他松口,“这是纹身贴,会掉色的......吃进去了毒死你这个大骗子!”
听着头顶女人的娇斥,张敬之笑着松开嘴,支起身子对上女人映着水光的眼眸,他眼神晦暗着又蹭到她唇角,嗅着充斥花香和体香的脸庞,忍不住咬了一口脸颊的肉。
“我骗你什么了,嗯?”
尾音酥麻地让夏洛蕖一个瑟缩,她没好气地扭头躲避他的吻:“你刚刚还说不会和我做爱,现在就说话不算数......”
小腹处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着,被桃红苑的前辈们调教过,哪怕她还没来得及有过性行为也知道这是男人起了欲念的意思。
“什么是做爱?是阴茎插进你的阴道里才算做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