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洛蕖看着他,突然叹了一口气。
这场变故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轨道,可那也是那个阶层的事情,根本影响不到她走上陪酒的道路成为玫瑰。
以及不论江念月在不在,倪宇也都不会真的带自己离开桃红苑。
“小敬哥,其实我们本来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交集的。”
张敬之沉默了一会儿,燥郁褪去后的眉眼恢复清冷:“玫瑰的花名远播,怎么就笃定我不会慕名而来?”
“因为你一看就是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啊。”夏洛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,“模范代表应该住进那些高楼大厦,而不是小巷里的红灯区。”
听了她的话,张敬之垂下眼睑。
他不喜欢这样的假设,亦不能想象或许会有别的男人对她做着他今天做的事情。
非要说从云端跌落泥潭的话,张敬之情愿自己跌进的是夏洛蕖这座荷花池。
月光盈盈,他看着夏洛蕖锁骨处因为被他啃咬揉搓而斑驳了的纹身一角,玫瑰花瓣慢慢凋落,沿着她的乳沟消失在棉被后。
呼吸几欲凝滞,张敬之觉得自己急需夏洛蕖身上的什么来抚慰他的不安躁动。
张敬之勾住夏洛蕖的肩带时,她瑟瑟地往后锁了一下。
凝脂一样的皮肉向下延展,钻进吊带裙中。
肩带滑落露出大半胸脯,轻薄的睡裙被缓缓拉下,只堪堪遮住了乳头,却没遮住淡粉的乳晕。
张敬之用目光测量着半只微鼓的乳肉,思考自己能否一手握住那样柔软漂亮的弧度。
夏洛蕖微微打颤,看着男人埋首在自己胸前,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胸脯上。
下一秒睡裙又被往下扯了扯,她感觉到一边的乳尖被吸住。
张敬之探出舌尖,时不时舔弄了起来。
他嘴里含着一边,手上也没冷落另一边,捏着乳头左右拨弄,又握在掌心揉捏,直到两边的乳尖上都被浸成可怜湿嫩的粉红,张敬之才恋恋不舍地在上面落下几个吻。
夏洛蕖揪着他后脑勺的黑发,扬起小脸,像是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,嘴里溢出细碎的嗯咛。
忽然感觉有只手在内裤边缘游走,她猛地睁开眼捉住男人的手腕:“别.....”
张敬之抬起头吻在她唇角。
“乖,我们说好的不进去就不算做爱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