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意的喉咙有些干涩,她舔了舔嘴唇。
似乎还缺了点什么。
裴予卓紧闭的红唇在客厅灯光下充满禁欲的诱惑感。上唇的唇珠分外性感,勾勒嘴唇的唇线也流畅而圆润。
更要命的是,他现在离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,灼热的鼻息就喷在她的脸上。似在勾引。知意的眼睛红润了,小心爬到往沙发边缘,主动把脸朝向他。
感受到她的意图,裴予卓吞咽了一下,最后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另一只手还以刚才的频律插着她的穴。
知意说不出口,眼巴巴地望着裴予卓,娇嫩的双唇不住翕动。
桌上的手机还在发出刺耳的响声。裴予卓才不愿轻易满足她,这是他的变相发泄。
“上面…也要……”终于,知意被他逼得开口。
“要什么。”
“要…要……”知意说不太顺畅,举着手颤巍巍摸到他的嘴唇,“要这个……”
“不懂。”
知意迟疑了几秒,不得不以行动代替,半撑起身,两手伏在裴予卓肩上,仰着头去亲他。
可惜她力气不多,和他的身高差也太大,试了好几次仍然没有成功贴到他的嘴唇。
无休止的手机铃终于在此刻停止,客厅安静了下来。只剩知意想方设法去亲裴予卓发出的动静。
原来,她还是这样依赖他的安慰吻。在做爱中寻求他的亲吻已形成了她的生理本能。
太久,太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。
亲不到他,得不到满足,知意难受得眼眶红了,泄气地趴回沙发。好几秒后,裴予卓听到她浅浅的泣音——
“我不是不要你,是…不能…不能要你…所以…我…我只能要花花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裴予卓立马挑起知意的下巴。但知意已经难过到了极点,哭得泣不成声。
再没有片刻犹豫,他寻到她的脸去亲她,从额头、脸蛋到嘴唇。
裴予卓是深深的舌吻,吞下她的眼泪,卷着她的舌头缠了好几圈才分开,晶莹的丝勾在两人唇上。
“我不会把花花给你,你只有加入我们这一个选择。”短暂离开她的唇,他说。
就算在醉中,知意似乎也听懂了这句话,表情极为狰狞,流出汹涌的热泪。
裴予卓换了一只腿跪在地板,吸干她的眼泪,再次去吻她。知意热情地回应他,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亲,另一只手撑住自己,趴起的屁股往后顶弄去吸他的手。
“好深哦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知意实在受不了他越戳越深的手,蹭着他的脸说不要了。
“叮咚——”
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,打破一墙之隔的房内两人的窃窃私语。
“知意、知意!”
“我在楼下见你家客厅的灯亮着,你到家了吗?怎么不接我电话?”
……
裴予卓微偏头去听人声,却没有完全转过去。
“哪里深了?”他又对知意低声道,语气比刚才还亲昵,“才不过我下面的一半长。”